“直到我听了令夫郎的曲调,我才发现原来那师傅就是只学了皮毛,我那女儿天生对音色敏感,定然会喜欢令夫郎的曲子。要是令夫郎愿意帮这个忙,自然重金求谢。”

        段湛川看着齐应声泪俱下,旁边的宋秋叶也捏住他的衣袖拽了拽:“夫君,我可以去。”

        不是打着侮辱他家夫郎意思就行,现在夫郎都同意了,他也没有任何异议。

        “我们应下了,一切酬金跟我家夫郎说,你先让小厮把药膳都拿走吧,生辰莫要耽搁了。”

        “哎,是。”齐应去除心里的大病,整个人神采斐然:“还不快去拿,等着干什么。”

        后面的小厮动手,把药膳搬进马车了,最后把药膳牛肉面单独放在一个盒子上装着,这道菜可是他家小姐的独一份,自然不能和其他菜品混淆了。

        段湛川说是把这件事情交给宋秋叶处理,自己坐在旁边的桌子上,用喝水一遍遍掩盖自己的行径,那耳朵都快要贴到夫郎身上了。

        宋秋叶和齐应坐在一张小桌上,谈吐优雅大方:“齐大人,你也看见了,夫君把决定权交给我了。”

        齐应没想到段兄这么宠他夫郎,也没因为他是一个小哥儿看轻他,把他当成生意人两两会谈:“是,那请问段夫郎有对酬金这方面的想法,我们自然满足。”

        钱是宋秋叶最不缺的东西,要说挣钱,他大爹爹留给他的铺子分红都够买下京城上等的好铺。

        他缺的是夫君挣钱开拓商业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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