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要我何必这么羞辱我。”

        他曾见过和离赶回家的哥儿,抛头露脸疯了一般,连娘家人都不愿接待,随后死在了一个冬天。

        哥儿就像是货物,要是夫君不要了那就只有被众人排挤的份。

        段湛川听见哭声,心里的弦吊起来像是被人拽着一般不上不下,伸出臂弯手护着他的身边用温柔声音慢慢开导。

        “你不愿那咱们就不离,我都听你的。”

        宋任仪听到男人的肯定脸上泪珠像是刹住闸,眼睛肿的有些不好睁眼,只好半眯着,委屈巴巴迈着腿走路。

        本来还能说一两句话,现在连人都不理了,段湛川轻声叫他好几句他都没有开口,知道宋任仪又沉寂在自己的想法中。

        他摇摇头,没有强求他说话,只是在他走路时稍微崴脚时伸出手的护着。

        快到家门口,远远瞧见门村长恭候多时,见他们回来把地契和分的粮食银两放到段湛川手上,苦口婆心劝说。

        “你小子今日一见,都不像之前那么颓废了。叔告诉你,我听外面上你看上红院那叫什么翠玲的女人,人家那么漂亮哪里看得上你这种几两钱都拿不出的穷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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