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老爷此时像个关心小辈的和蔼老头,温漾俏皮地微微一笑,“差不多了,是不是还有蛋糕呢?”

        “初棠生日不吃蛋糕,”

        “他不爱吃甜的啊。”

        “也不是,”沉老爷拿餐巾擦了嘴,平和地讲起其中缘由,“初棠母亲是生了他难产走的,自他懂事起他便不过生日了。”

        “但今天意义非凡,是他成人的日子,我本打算为他办场成人宴,但因为他断了手臂不得已取消了。”

        “也罢,和自家人吃顿饭就当庆祝了,可他这个主角不愿意来我这里,那就随他去吧。”

        听沉老爷怅然若失的口吻,温漾讪讪道:“原来是这样。”

        随即她反省过来那块小蛋糕想必是戳中了沉初棠的伤心事,才会令他如此激愤。

        为了避免再次无意戳到沉初棠敏感的小神经,温漾对沉老爷诚恳道:“您可以和我讲讲我小时候是怎么欺负他的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该怎么偿还当初犯下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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