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用脸部解锁打开了手机,算的上失踪的这几天消息通知栏干干净净,连个未接电话都没有,她无暇顾及这些有的没的,率先查看手机里有多少存款,结果大失所望,还没包里的现金多。
她又点开微信,微信余额为四块二毛八,消息界面上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群聊以外再没有和其他人的单独聊天框。
通讯录联系人仅有三个,温漾按备注给原主父母打去了电话,想让他们来接自己要回家,无一例外都被拉黑了。
……
她不死心地拨通了通讯录里最后一个备注为“多管闲事的脑残妹”的电话。尽管这备注不太像话,但能留在仅三人的联系人列表中,她猜测或许是和原主关系亲密到能互相犯贱的朋友。不管怎样都得试一试,这次电话只响了几声,对方很快便接通了。
还没想好如何开口,清脆的女声隔着屏幕发出尖锐爆鸣:“当初是你自己说要断绝关系离家出走!现在又舔着脸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你最好永远别回这个家!!”
温漾感觉自己再多听一秒耳蜗就要炸了,很识趣地摁了挂断。
原主这是有多惹人嫌?
即使她再乐观这下也真一点办法都没了,现实好歹还有个小出租屋可以栖身,到这里摇身一变成了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女。
负面情绪一旦产生便犹如爆发的洪水湍急直下,想收都收不住,温漾慢吞吞蹲下身,将头埋在膝盖间,忽地鼻头一酸,豆大的泪滴顷刻啪嗒啪嗒砸向地面。
她这一晚躲在公厕里过的极其难受,要不没睡一会儿就被冻醒,要不睡着了做的全是沉初棠要把她大卸八块的噩梦自动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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