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瞄到温漾惨白的脸,半开玩笑道:“逼良为娼这种事哥几个可干不出来啊。”
沉初棠朝那人冷冷扫了一眼,“不情愿就塞点药,你装什么狗屁。”
“那这人搞死了也怪不到我们头上吧?”
“听不懂人话?”沉初棠摁灭烟头,说罢欲走,唯恐接下来的场面染脏自己的眼睛。
周围群狼环伺,稍有不慎便会被撕个粉碎,温漾心跳如鼓,手脚发凉,她竭力逼迫自己保持镇定,目光凌锐地扫向众人,突兀大喊道:“?我死了你们也得一块陪葬!”
这说听着够霸气,沉初棠停顿脚步,明明灭灭的灯光映在他脸上,衬得他五官愈加深邃,显现出几分威慑性。他却是翘起嘴角笑了,面上展露出一贯的讥诮神色,想看看这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还一块陪葬?莫非是身上塞了个手榴弹不成?
温漾攥紧了拳,干脆一鼓作气脱去睡衣,上半身只剩一件白色的吊带内衣。
她语气换成了破罐破摔的平静:“不怕我有艾滋病的,赶紧来上我。”
一句话的威力竟比手榴弹还猛,所有人面色一惧,沉初棠更是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温漾步步紧逼对着他质问道:“昨天晚上,你还记得和我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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