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想到了个折磨人的好法子。

        把那女人送过去不正好?

        围着转他的公子哥一半多是些人面兽心满脑子开炮的狗东西,在床上整死过几个人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只可惜女人现在半死不活的,怕是没人看得上,不过不急,再给她养上几天,过过最后的好日子,也算他破天荒的大发慈悲了一回。

        听这女的叫什么温来着?在盛安是个人憎狗厌的小太妹,仗着家里有点背景捧高踩低的事情没少干。

        温家他不知道能有什么背景,在他眼里连蝼蚁窝都不如,点点手指就能轻易碾碎,到时候略施威压,不怕她闹,这贱女人真是嚣张到活腻歪了,哪来的胆子敢招惹他的人?

        沉初棠脑子里很合时宜地冒出句恶人自有恶人磨,不禁感叹这句话简直精妙,太符合他了!

        沉初棠心情悠悠好转,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指了个路过的男佣,命令道:“把那女人抱楼上去,”旋即又补了句,“再叫个医生来看看。”

        男佣看到沉初棠那俊俏的笑容,只觉这笑容不是个好笑,透着股令人胆寒的邪性,他慌忙低下头,不敢直视,只得听话照做。

        温漾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登时绷紧了神经。前一秒她还在想自己是不是死了就能回到现实?解脱的念头刚闪过,下一秒她就被莫名其妙地抱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与惶恐。

        男佣机械地完成了主人的吩咐,转身默默下了楼。温漾很想问清楚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刚一张口,嘴角的疼痛便让她发不出声,五脏六腑也跟着剧烈痉挛起来,她只能奄奄一息地躺着,仿佛跌进了只满是淤泥的染缸里,无力自拔。尽管相信了自己穿书的事实,但在这巨大的落差之中她仍是不愿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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