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昏暗,呼吸也变得沉重困难,侧腰被她用双膝紧紧夹着,一股难耐的痒意直窜心头。沉初棠乍然暴起,试图摆脱她的掌控,却仍是徒劳无功。

        她就这么恨他?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跟他同归于尽?

        沉初棠好比砧板上一条难杀的活鱼,温漾摇摇晃晃地垂下脑袋凑近他耳边,喘着气咬牙道:“不是想我睡吗?这会儿又装什么贞洁烈男?”

        两人中间隔着层厚实的大衣,沉初棠大脑发昏得厉害,怀疑自己因为缺氧出现了幻听,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弹。

        温漾心似火烧般迫切渴求着被满足,而沉初棠此刻却处于另一种全然不同的状态,他整个人,尤其是下面,毫无波澜,如同一具尸体。

        即使温漾再没脸没皮,可还是不可避免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这感觉像当头挨了一记重锤,迷失的理智都被找回不少。同性恋怎么可能会对异性有感觉?更别提沉初棠有多卑劣无耻,他肯定是故意引诱她的,就是想看她自甘下贱地在他面前摇尾乞怜。

        大衣下沉初棠说不定正满面讥讽地嘲笑她,笑她又当又立,明明先前表现得死活不愿意向他屈服,但当他给了她逃脱的机会,她却又强行摁住了他。

        温漾脸色难看起来,内心反思道:“我真是个贱货吗?”

        可她变成这副饥不择食的样子不都是沉初棠造成的吗,她有什么好反思的?

        明明一直受伤害的都是她,沉初棠别以为只送她去医院就可以弥补他犯下的所有罪行,她必须得亲自给他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教训,让他以后再不敢算计她!

        展平的航空座椅如同一张小床,然而车顶的高度坐直会磕到头,需微俯下身体,不过问题不大,加之四周荒郊野岭的,隐蔽性也极佳,是个挺适合干坏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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