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初棠为了不皈依佛门也是什么胡话都往外编,乃至都不惜贬低自己了,但他鲜少撒这种谎,因而说的磕磕绊绊,心里别扭极了。
沉老爷给这个小孙子迭了一百八十层厚的滤镜,再结合温漾的说辞,觉得沉初棠应该不屑于撒谎糊弄自己,甚是欣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你有这样的顿悟便先不用急着去受佛祖感化了,继续好好对待人家女孩子,别叫我失望,哦,还有她说穿不完你送的衣服,让你帮她捐了。”
“行,过几天我找个慈善机构。”
沉初棠无所谓地应付道,放心之余觉得他爷爷说起那女人时语气倒显得格外亲切,对他的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冷淡!
准是那女人没说他的好话,还在背后煽风点火了一通。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沉初棠越想越来气,质问道:“那个温、温……”
那女人叫什么,温什么来着?
“温温?她怎么了?”
沉老爷眼睛一亮,以他孙子这么高傲的性子,如若真厌恶那女孩子,断不会叫出这么亲昵的称呼,于是他意味深长地反问了一句。
沉初棠心想这名字起的可真随便,顺坡下驴道:“对,温温,她和您说我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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