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纪老爷子面前,钟栖月作为小辈主动念出祝寿词:“纪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纪老爷子浑浊的眼睛第一时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看了片刻后,朗声大笑:“月丫头,三年没见,你出落的愈发水灵了。”
他主动把钟栖月介绍给主桌的大佬们,“这位姑娘是陆家的千金,也是冽危的妻子。”
一众人朝种栖月望来,打量的目光不如以往看她时带着探究,只有尊重和祝福。
陆氏千金,纪冽危的妻子,这两个身份的确会让在座所有人都高看钟栖月。
纪冽危淡笑,介绍说:“我的妻子是一名陶艺师,如今自己开了一家工作室,不久将来也有举办展览的准备,若是你们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与我妻子交流。”
因为纪冽危这句话,瞬间把她从别人的女儿、妻子的身份脱离,让她拥有了自己独立的价值。
钟栖月心里一暖,含笑朝众人点头。
寿宴散去,纪冽危正被几个长辈缠得走不开身,因为看到陆应楼要离开,钟栖月便主动去送自己父亲一程。
父女二人刚出了会客厅,见纪依雪站在廊下愁眉苦脸,钟栖月问:“依雪,你在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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