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下,逗弄似的取悦她,咬了下顶端,含糊地说:“宝宝,给我生个孩子,好吗?像你又像我的孩子。”
“我只要一个就好,怀孕会难受,这种难受,哥哥舍不得让你经历两次。”
钟栖月气息断断续续,呼吸都很艰难:“如果你真的那么疼爱我,又为什么要逼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
“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对你用强。”纪冽危的唇又往下挪,指腹揉弄她红肿的唇,“这只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而已,不是吗?”
“别忍,身体会出事。”他耐心劝慰她。
浑身隐忍得发抖,钟栖月受不住,强忍着,手指穿插进他的乌发内,哽咽道:“可我现在不愿意,纪冽危,你记住,如果今晚你敢对我做这种事,明天醒来,我立刻死给你看!”
纪冽危神色僵滞,抬起白皙的面容不解地看她:“你用自己的命威胁我?”
钟栖月满脸通红,眼睛也红彤彤的,气息缓和了许久还是没有平息,此时空气中隐约飘散着暧。昧气息,可他们之间,半点没有从前的缠绵悱恻。
只有针锋相对和泪水斑驳。
“你不怕我说的难听话,也不怕我提出离婚,更不怕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但如果我死了呢?”
钟栖月毫不在意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从他怀里挣脱,无力地一笑:“我们之间为什么会闹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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