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门关上,她浑身发软地靠在门板上,尤其那双腿,像是失去了着力点。
前不久在车上她提出要纪冽危放她下来的要求,他果然马上付出了行动,他抱她下了车子,替她整理好裙摆。
整个人绅士到完全不像刚才在车里那副流氓的模样。
他总是让她看不透的。
明明那会,她都感觉到他箭在弦上了,隔着布料也难以忽视的强大,他却还能这样云淡风轻地就这样放过她。
晃了晃脑子里那些奇怪的想法,钟栖月取了睡衣去浴室洗漱,浴缸正在放热水,她站在镜子前梳理头发。
镜子内映出来一双迷离的眼,绯红的颊,眼尾眉梢皆弥漫着春。意,像是刚经历一场混乱的情。事。
只有在这种私密空间内,她才能坦荡的直面自己。
比如,她一直刻意忽略的……
又比如,不久前纪冽危在她耳畔说的那句话。
——你该庆幸隔着那快布料,让我还留有几分做人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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