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的眼镜险些从她鼻梁上滑下来,那双眼还灼热望着她,让她想起从前他们被欲。望掌控后,那无数次疯狂的夜里,他那像能吞噬人心的眼神。
钟栖月吓得身子往后一缩,背脊抵在了方向盘上,声音微抖:“哥,我腿不麻了,你先松开我!”
边说,边把臀往外挪,想要从他腰上下去。
纪冽危紧绷的面容有了些许的变化,眼尾一抹红弥漫开来,在忍耐似的,很难受。
他的手按住她的细腰:“我说,能别动了?你屁股从我的腰一路滑到大腿。”
钟栖月的脸通红。
他浓密的眼睫落下一层阴影,显得那双眼愈发深邃勾人:“跟你玩了这么久的兄妹把戏,钟栖月,你该不会真的把哥哥当什么圣人了?”
话音刚落,他眼神骤然变得凌厉,将她压在方向盘前,逼得她根本退无可退。
钟栖月眼底迅速起了一层雾气,湿哒哒的眸看他:“哥,你别这样好不好,是你先把我弄到你腿上坐着的,我没有主动勾。引你。”
“主动?”纪冽危无奈地笑了笑:“你还需要主动?栖月仅仅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够把哥哥勾得都不想做人了。还没主动都这样了,那主动后,我是不是该把命都赔你身上才行?”
灼热的身体隔着单薄的布料,像烫到了钟栖月的肌肤,身后是他的手心,身前是男人占有欲到她不敢直视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