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我姐慢悠悠地穿衣服,穿到一半想起来什么,啊了一声看向我,“哦,你不会……“她眼中先是荡起细微的笑意,随后放肆地大笑出声,弯着腰要快趴到床上去,“你不会觉得我只能跟你ShAnG吧。”

        要不然呢?

        她笑得险些摔下床去,我看着她,脸sE铁青:“0什么!”

        我姐笑够了,扶着我的腿直起身安慰似的在我胳膊上拍了拍,“不是说了别想别的,闲着没事玩玩罢了,你以为呢?”

        我鼻子一瞬间就开始发酸,眼前模糊,立刻就要留下泪来。最后我憋着泪跟她打了一架。安吉尔衣服都没穿完,力气又b不过我,于是狼狈不堪,抓着衣服一边躲一边叫嚷着早知道小时候就该把我掐Si。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该对她的良心和道德抱有希望。我真是疯了才会跟我亲姐姐ShAnG,安吉尔也是疯了才会答应我。

        打一开始我就知道我姐是个天下第一的混账,但我仍然感觉自己这次被史无前例地践踏了。我无法再忍受跟她相处一秒钟,甚至主动跑回去上学。托我妈基因的福,尽管我三天两头的作J犯浑但成绩还看算看得过去。而我姐虽然不Ai读书却也曾对我报以厚望。

        我爸妈他们离婚离得g脆,走得也g脆,某一天早上我醒来下楼,发现家里只剩下我姐和我了,从此之后我就没再见过那俩人。

        安吉尔显而易见不是个合格的看护人,整天带着我在外边无所事事地闲逛。有一天我们在街角蹲着,不远处就是一群磕的七荤八素在地上晃荡的垃圾。那会我姐漫不经心地抖一抖烟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看见没尤利亚,考个大学吧,要不你磕药都只能磕这种垃圾货。

        多么让人落泪的家庭教育。

        但是,靠,这话我还倒是真听进去了一点。

        人常说,上进心,上进心,但我实在没什么上进心,支撑我学习的动力只有对安吉尔的鄙夷和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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