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这个词的含义,我姐却已经趁我不注意,突然凑近在我嘴唇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猝不及防痛呼一声往后躲开,好半天才呆滞地m0了m0自己的嘴唇,仍停留着那种疼痛后的麻木,然后是一种灼烧感。
但是,该Si的,为什么刚刚一点也觉得不恶心,一点也不难受?
我脸上神sE变换不定。我姐看我这副蠢样反而笑了。她拽着我的衣领迫使我低下头,她的黑眼圈好严重,身上隐约有酒味,她肯定是喝酒了。她看起来很疲惫,很……我姐并不是真的毫不在乎。我突然明悟这一点,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她的眼睛,被我姐拦下来。
她仰起头挑了挑眉:“你跟人接过吻吗?”
诚实地讲,没有。
“废话,当然。”
我姐嗤笑一声,把我推开站起身,朝沙发腿踢了一下。
“可以了吧。滚吧。”
不可以!我的大脑尖叫着,不可以,怎么能可以?她把我当什么了?不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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