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毕竟是我姐啊,一想到很多年前她还十分像个人的时候我拖着鼻涕拽她的K脚求她陪我玩,然后她把我抱进怀里笑嘻嘻地亲吻我的脸颊,我就还是忍不住Ai她Ai得要Si。我Ai她和我恨她又不矛盾。
说白了,本X如此,人就是这么贱,我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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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我站在学校围墙前,三两下爬上旁边的树,顺着树枝向前一荡,右手攀住围墙顶部,然后整个身T跳过去,迅速翻过围墙溜之大吉。
我其实不讨厌呆在学校里,毕竟这里有一群傻吊青少年每天做一堆傻吊事能看乐子。
但我没法忍受斯科特那老头无聊透顶的历史课,没人能。谁愿意听一个秃头老男人口水直飞地大谈特谈国内外时政发表他的狗P看法。我在他课上最大的情绪波动就是咒骂这Si人别把唾沫喷我身上。
我满心无聊地漫步在街头踢石子。一般来说闲着没事g的时候我会去球队训练。我在本地一个业余小球队当后卫,虽然是替补。
球场破得要Si,观众零星几个,球员大都是附近居民兼职的,工作日经常凑不齐人,这时候我就能翘课来派上用场了。
不过这种情况在近两年有了显着改善——大家都没有工作了。连带着来看球的人都多了不少。
坐在露天的破破烂烂的观众席上,观看一场蹩脚的b赛,一边灌下啤酒一边辱骂球员,偶尔发出几声夹杂着脏字的欢呼,这大概也是一种效果不错的廉价发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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