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秦家厚重古朴的大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柯钰心神一定,面不改色地打量起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建筑。
秦陆英牵着他走进后花园的石子路,边走边说:“我还以为秦回舟是气糊涂了才胡言乱语,没想到老爷子竟然真的把他撤职,难道他说的是对的?”
柯钰不清楚他们在电梯里的对峙,偏过头:“什么?”
秦陆英接收到眼神,一五一十地将刚才在书房的一幕讲出来。
他出院的时间太晚,早就错过诉苦卖惨的最佳时机,只能眼睁睁看着秦回舟恶人先告状,他本想反驳,可看着秦回舟脖子上那一圈乌青乌青的瘀痕又忍不住心虚,只好乖顺地低头任训。
秦老爷子年轻时杀伐果断,年老后却挂念起亲情,总念叨着亲兄弟哪有隔夜仇,既然两人都没有大事,互相道个歉便过去了。
眼见秦向松要轻飘飘揭过这件事,秦陆英忽然记起信息素紊乱症发作时的一幕幕,他悲从中来,抬眼落下一滴泪,直勾勾地看着秦向松。
这副受了委屈仍不肯低头的模样和他早逝的母亲太像。
秦向松那双浑浊的眼睛在他脸上停留了许久,久到秦陆英心凉了半截,垂下眼想告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