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梨亦惊讶,她不记得自己在大理寺见过宋良弼,再说出入都是戴着帷帽,入了画室才摘的。
陆执方表情变了变:“你认得她?”
大理寺里,只有程宝川知道馥梨的真实身份,对外只宣称是请来帮忙的画师。因此,在宋良弼面前承认也无妨。
宋良弼点头:“头一日到大理寺报告时,人生地不熟,走错了方向,本该去政务厅,却去了画室,见到迟姑娘在窗边作画的场景。在下目力与记忆力都不错,见过的人,只要有些特点,都不会忘记。”
馥梨从陆执方眼神里看到肯定,才道:“是我。”
宋良弼面上浮出一抹钦佩之色:“迟姑娘帮忙画的孩童与女郎五官图册,对大理寺案情破解贡献良多。”说罢又郑重对她行了个文人之间的礼。
“算不得什么事,宋大人无需如此。”
馥梨第一次被男子如此行礼,杏眸闪烁,侧过一步没受,侧的方向刚好是陆执方站的位置。在宋良弼眼里,就像一直受惊的小兔子,躲在了熟悉的树后。
“快要变天了,去药方帮你师娘把东西收了。”
重要的人都见得差不多了,胥垣把馥梨从她不善应对的局面中解救出来。陆执方身后的樱粉色衣裙一旋,少女婷婷袅袅的身影走远了。
陆执方作为得意门生,需得陪着胥垣宴宾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