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梨静了一会儿,明白了他的意思,“世子爷,今日那个人真是岑柳儿的爹吗?你是怎么叫他走的?”
“黄籍是真的,人对不对得上,得跑到籍贯地才能查证。至于怎么叫他走……”
陆执方抱着她,稳稳步入东屋廊下,“唐钰怎么叫他来,我便怎么叫他走。要驱使人,威逼、利诱、情谊,前面两者,我能给得更多。”他迈入寝屋,从外间一直走到了里间,将她放在自己的床帏之内。
“要演得这么细致吗?”
馥梨有些不习惯,手撑在床沿。
陆执方已吹灭了烛火。
幽夜寂寂,外间透出模糊月光,淡淡一层笼罩在地上。馥梨身侧一沉,是陆执方坐到了她身边。
“你身契上写的是岑柳儿,是怎么回事?”
“岑柳儿在简县偷偷对换了我们的黄籍。”
这是个陆执方意外的答案。
但他们今夜有漫长的时间。
“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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