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棉花约莫着能做两床棉被,要是都做上棉衣就有点悬了。

        身上穿的兽衣,其实也没那么冷,米恰恰还是觉得做棉被比较好,温暖的被窝,更容易让人犯困。

        不过,她现在暂时还做不了棉被,她觉得要用一个粗木棍,在棉花上捶打捶大,更压实一些。

        只能之后特迩回来,让他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粗木棍,现在把剥好的棉花摊开,晾一晾也行。

        特迩在部落外转悠了好几圈,雪地上大多数都是他的脚印。

        冷风一吹,他身上的毛就吹了起来,好在皮够厚,也没有感觉到有多冷。

        他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米恰恰呢?她人也不搭理自己了,好像也不喜欢和他说话了,他有些烦躁的用爪子挠了挠地上的一片雪地。

        周围一片白茫茫的,只看见一头橘黄色的大老虎,孤零零的在原地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特迩就那么一直坐着,一动也不动,也没想个明白。

        他心情有些烦躁,望着远方,又想起了米恰恰,和那个意味的吻。

        当时他心里一慌,压根就没往那上面想,可最近脑子里一直都是那些画面,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里木,他就有些急了。

        他明明跟米恰恰说自己会对她负责的,也不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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