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郁点点头,仿佛什么都明白:没关系,利用我吧。我发过誓,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可以。

        向云来:你总这么爱发誓吗?

        隋郁:只是对你。

        他剥去向云来的衣服,明知道向云来的急切并不完全因为情欲,但他没有立刻满足这种欲望。他慢吞吞地、温柔地做着一切,把这种焦躁的急切无尽延长,让快感的前置游戏把向云来折磨得皮肤通红,脚趾蜷曲。

        向云来催促他,以为他以这种折磨为乐。但抬头却看见隋郁也满脸是汗,忍耐让他同样焦灼。

        我只是发现,隋郁的抚摸很轻柔,但正中要害,我可以这样惩罚你。

        向云来睁大了眼睛。

        你刚才对我很凶。隋郁俯身咬他鼻尖,我不喜欢。

        向云来被剥得精光,隋郁却还一身整齐。他抓住隋郁的衣领把他拉得近乎趴在自己身上,凶狠地问:惩罚谁?我,还是你自己?

        于是隋郁不再留手。

        他的侵占是缓慢而富有技巧的。节奏明确,但时有慌乱。上一次还不是这样向云来心想,他去哪里进修过了?看出他的分心,隋郁捏着他下巴让他张开口。深吻夺走了向云来思考的空间,只能随着隋郁的每一个动作摇晃、蜷缩和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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