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从前就是这么好哄,就是明知道却心甘情愿被利用。

        但现在他不会了。

        黎乐一个肘击怼到他的胸口上,趁着路之恒倒抽冷气时迅速闪到一边:“离我远点。”

        痛让路之恒清醒了几分,见黎乐防备的盯着他时,他突然明白过来。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种!”路之恒立刻上前去和他解释道:“你刚出院,我怎么可能会要求你和我做那个?我是真的很想你,想每次回家你都会跑到门口迎接我,想每次你依偎在我身边说着很爱我……”

        还想念黎乐每次见到他时露出的娇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谨慎提防。

        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他只是想抱一抱一见钟情的人,吻一吻他的伴侣的额头,说一说这十几天来,不,这长达五年的思念。

        他也不是什么精虫上脑的低等动物,他也不想总是用那种暴力对待黎乐,可从前黎乐根本不听他的好言相劝,他只能想到这种最快捷最有效的惩罚方式。

        他每往前走一步,黎乐就往后退一步。他们始终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由黎乐主导,也由黎乐控制。

        “……好,我们不闹了。”他终于停下来,黎乐也没有再躲。

        路之恒心头浮起一片酸涩,哪怕这几天他一直在解释,可他的阿乐还是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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