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乐吃痛。

        “我不像你,看见个男人就想着勾引。”路之恒没好气道。

        路老爷子把照片摆成一排时他连看都没看,转身就走。

        黎乐:“……”

        路之恒撕开了贴纸,指腹划过结痂的腺体:“这里,真的一点都感受不到信息素了吗?”

        见黎乐摇头,他的目光也彻底沉了下来:“那你之前还骗我?如果不是我突然回来听到了,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和我说?”

        “说了有用吗?”黎乐淡淡反问着:“没了就是没了,而且你应该高兴,现在的我对你而言没有任何隐患了,就算是易感期你也不用担心会失控标记我了。”

        这不是他一直防范的吗,发情期不会碰他,易感期更是见不到人影。

        他成为了无法被标记的omega,既没有了信息素的侵扰,也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被强迫怀孕,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

        如果再加上能离开这里,他想那才算真正获得了自由。

        路之恒一直抚摸着没有任何反应的腺体,心越来越沉。是啊,他应该如黎乐所说的那样,一个永远不能被标记的人自然不可能成为威胁他的武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