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护照压在枕头下面,又不放心的往下放了一层,拿褥子盖好,然后算着平常路之恒回来的时间提前躺好继续装。然而等了半个小时,迟迟也不见人进来。

        直到晚上八点,宁妈突然来了。

        “公司突然有急事,少爷让我今晚来陪你。”她解释道。

        看来路之恒今晚是不来了。

        这两天暖气开的足,厚厚的被子闷得他起了一身汗,身上汗津津的,于是他推着宁妈去外面帮他守着,以防洗澡的时候突然有人进来。

        宁妈应了一声:“如果来人我会敲卫生间的门,你尽快出来。”

        “好。”

        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还是不能长时间沾水。黎乐最后冲完头发上的泡沫,才发现架子上只有一条浴巾,还是路之恒的。

        “……”他不想用,可除了浴巾只有卫生纸。

        他想了想,最终选择后者。

        他不想和路之恒再有接触,哪怕是毛巾,杯子或者一支笔一张纸都不愿意。

        吹干头发,黎乐又快速打扫了浴室不留下证据,看着恢复最开始的样子,黎乐这才心满意足的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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