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年多,他去了一个更好一些的会所,接触到的客人虽然更有素质更有钱,但也更喜欢猎奇。他经常被要求表演一些奇怪的东西,有些尺度太大他表示拒绝,但还是一不小心得罪了人。

        “那次我真的以为自己活不下来了,你知道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被那么多醉醺醺的alpha包围是什么感觉吗?你们不是omega,你们永远都体会不到那种绝望。”

        路之恒皱眉,握拳的手下意识又攥了攥。

        “后来有人救了我,那些alpha还想和他较量,结果看到他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下决心跟了他。”

        “说是包-养好像也不算,因为我的任务只有每天不断的练习弹琴,一开始我很开心,可渐渐的我发现事情远没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一天要弹20个小时,他还让人盯着我不许我中途休息,哪怕唯一睡觉的时候房间仍会一直播放钢琴乐,那个广播放的很高,我够不到,只能听着。每周他会来检查,弹错一次一天不能吃饭,背不下谱子也会被罚。”

        “这种生活我过了整整三个月,他终于满意了。后来他送我去了一个地方,也就是在那天我遇到了你。”

        所谓的闹事者其实是安排好的,目的只有一个:引起路之恒的注意。

        “我按照他教我的话告诉你,如他所愿我也终于来到了北临市。你和他不同,你不会打我也不会骂我,更不会用各种方式折磨我,你很好,你是自我辍学后唯一对我好的人。我不想再受到他的控制,于是想跟你。”

        孟澈往后靠着椅背:“但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容易,黎乐是我最大的障碍。我开始计划让你们离婚,开始想方设法勾引你,可无论我用尽什么手段你们竟然都好好的。我不服,我一定要成功,这是我能改变命运的唯一的办法了。”

        他承认了自己去过路家挑拨关系,也说了明里暗里引导黎乐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做了什么,他都承认。

        路之恒问道:“你身上的伤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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