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砚踢了一脚路之恒的腿,再次板起严肃的脸:“闭嘴,走!”

        医院重新归于平静。

        良久,唐至的手机震动几下,是乔温言打来的。

        刚一接通,乔温言风风火火的声音立刻传来过来:“老唐,我听我妈说昨天路之恒大闹了袁家的宴会,还当众让他家老爷子和袁家下不来台,是不是真的!”

        唐至深呼吸几次,努力让气息听上去平稳些。

        “嗯,后来他走了,神经病一样。”

        乔温言追问:“你已经很久没和我说过阿乐的事情了,是不是……是不是路之恒找到他了。”他的声音在抖,像是已经知道了答案。

        唐至张了几次口,欲言又止。

        “老唐你直说吧,阿乐是我的好朋友,当初他要去找路之恒提离婚,如果那时候我坚持一定要和他去,可能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情了,阿乐也早就离开路之恒了,不需要在国外隐姓埋名那么久。”

        乔温言说话带了些哭腔:“我一直都很后悔,如果这次阿乐出事可我却一无所知,我这辈子都过不去的。你就告诉我吧,多多少少我也能帮上一点忙。”

        沉默了许久,最后唐至长长叹了口气:“回来看看吧,小乐他……伤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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