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榛悠闲地转着笔:“这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我为什么要帮你?”
“……”
见黎乐沉默,他轻笑着往前靠近了一些,戏谑地目光扫着他颈部的点点红痕:“你说报告是假的,他说报告是真的,你觉得我是应该信一个只说过十句话的人,还是和我从小长大的发小呢?”
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昏迷的黎乐被送到明德医院时他刚好结束一台手术,他拦下了一同而来的向博洋,得知了来龙去脉。
而当他再听到黎乐的消息时,车祸就已经发生了。
是他给路之恒打了电话,这家伙急匆匆闯进医院时连撞了好几个人,等电梯迟迟不来干脆直接从一楼走楼梯到十五楼,中途还没走稳差点摔了一跤。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路之恒,这家伙从小就一直都是处变不惊的。
祁母曾说,成熟地不像个孩子。
“……你和他不一样。”黎乐轻声道。
祁榛回过神来,微微挑眉,饶有兴趣的望着他。
“你会帮我隐瞒心脏的事情,还会劝我更多考虑一些自己的身体,路之恒不是,他从没关心过这些,他只会粗暴的对待我,他和他们家都只想要一个alpha孩子,我们的命根本一文不值。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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