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医院,他撑着更加燥热的身体看完医院给黎乐处理好伤口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这个样子无法陪在黎乐身边,于是想去冲凉水清醒一把,结果瞬间病房里冲进来几个人将他强制带走。

        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什么,眼前越来越模糊,等他再次恢复些意识后睁开眼睛,周围漆黑一遍,屋里隐约还残留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威士忌信息素味道,他去年也在隔离室关了七天。

        易感期折磨得他快要疯了,他不停的砸墙捶门,发泄着狂躁的情绪。幻觉逐渐出现,他的眼前全是一个人的身影,一个个勾人的眼神,一声声难以控制的呻.吟,娇软白皙的身体以及耐人甜蜜的信息素……

        犬牙痒得要命,他一边喃喃念着渴望的那人的名字,一边啃咬着本该用来锁自己的铁链,他想如果黎乐在的话,他一定想要把信息素全部灌进小白兔的腺体里,让他浑身都是自己的味道,看他还敢不敢勾引别人!

        头两天最难熬,直到第三天孤独和不安开始在心头扩散,他更加迫切想要纾解强烈的欲望。就在这时,一直期盼的气味出现了。

        他闻着味寻过去,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易感期的alpha没有理智,他忘情地发泄自己的欲望。然而当易感期过去,他在清晨睁开眼睛时,身边哪还有什么人?!

        只有空荡的屋子,和逃跑的妻子。

        路家派出人地毯式寻找都没有任何踪迹,他不禁震惊黎乐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更令他没想到的是,他妈的,黎乐还敢擅自洗他的标记!!!

        正在处理工作突然头晕难忍的他把办公室砸个稀烂,他捂着逐渐失去另一个人感应的腺体,红着眼发誓一定要找到黎乐,然后狠狠惩罚他。

        后来他好不容易在酒店找到了,黎乐又跑了。

        “……”我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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