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乐使出浑身解数来挣脱,却被路之恒一把抓住双腕高高举过头顶,五指不由分说地紧紧相扣。
掌心有块硬硬的疤,硌得不舒服,让人很难无视。
“还疼吗?”他细细摩挲着,端详着这只白白净净的手,青色的血管微微突出,和他第一次见到黎乐时一模一样,还是太瘦了。
“疼不疼都和你没有关系!”黎乐用脚踢他,可路之恒又怎么能被他伤到?
他放出压迫信息素,可预想中的臣服并没有发生,黎乐反而越来越凶,甚至低头去咬他。
“没关系?”他立刻掐住omega的下巴,强行使他转头,另一只手很熟悉地抚上黎乐的腺体,果然不出所料,腺体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一道切口伤痕。
他冷笑着:“你带着我的标记跑了,黎乐你真以为自己能躲一辈子?”
“我没有你的标记,我已经洗掉了!”
提起这事,路之恒更恼怒:“你还敢提这事,谁他妈给你的胆子敢擅自洗我的标记!”
他在易感期莫名给了标记,结果一醒来还没等发火,发现周围空空如也,门大开着,哪还有黎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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