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玻璃上落着几只萤火虫,仿佛在乌云之下的那几颗发亮的星星,微弱的光点缀着暗无天际的夜空。
他躺在客卧熟悉的床上,身上干干爽爽应该是被清理过了,睡衣还是从前他常穿的印着兔子的那件,胸口处紫红紫青的痕迹密密麻麻清晰可见,而没有露出来的地方只会更多。
宁妈偷偷进来,她听到了那些动静却无力阻止,只能心疼地直抹眼泪。
黎乐拜托她去学校拿需要他批改的试卷,又叮嘱她再买几盒避孕药。
宁妈似乎有些犹豫:“这种药副作用很大,对身体不好”。
黎乐却淡淡道:“宁妈,我想孩子也不愿意这种方式降生在这个世上,他以后会怨我的。避孕药的事麻烦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们姓路的一家都有病。”
宁妈似懂非懂点点头,很快把药买了回来。
他拿起玻璃杯,盯着胶囊看了一会儿。
住院那会儿他去问过医生,医生坦然告诉他,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很难再有孕了,哪怕是终生标记后怀上了也容易习惯性流产。
但他还是为了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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