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轻轻摩挲着黎乐的腺体,那里的信息素更加浓郁,闻得让他有些牙根发痒,险些没能克制住咬下去:“黎乐你听好了,你和唐至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孩子究竟是谁的你不说也行,我也根本不想知道。我可以当这事从没发生过,但你的工作必须辞掉,好好待在家里再生个一个。”

        黎乐无声的瞪着他,他还敢提起孩子?

        亲子鉴定是他提的,流产是他要求做的,整个住院期间他甚至都没来看一眼,现在居然还口口声声说“再生一个”?

        可笑。太可笑了。

        不,是可悲。

        他为自己错付的感情感到可悲。

        他甚至都没能看自己的孩子一眼,只有护士说的一句“抱歉,那个胎儿已经被送去焚化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走回的病房,他无力的坐在门口,可他不敢痛哭。他努力装成释然的模样,骗过了乔温言他们,可他知道……他骗不了自己的内心。

        他心甘情愿付出这么多,可路之恒从没有拿正眼瞧过他。他依旧是个满载利益的联姻物件,是个必须听话的生育机器,他永远都要带着这根锁链,困在路家、困在从前美好的回忆里。

        是啊,他的心甘情愿、他的一往情深,在此刻,全都成了笑话。

        黎乐很难再感受到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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