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澈很专心地给他按着脊背:“也是同个城市,我也在伦敦上学。”
黎乐挑了挑眉:“那你怎么不继续学,反而来做助理?”
孟澈:“家里出事了,没钱再继续上学了,我就休学回老家了。”
“……”黎乐感觉他和自己的经历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
“那你怎么生活的?”他坐起来,盯着孟澈干净但又悲伤的眼睛。
“我只会弹琴,去机构当老师,偶然去婚礼现场给那些新人弹曲子,挣得不多,但勉强能交的起房租。”
黎乐又问:“你和之恒怎么认识的?”
“他救了我。”
黎乐呼吸一滞,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说仔细点。”
孟澈语气很平淡,仿佛只是在讲一个故事:“弹琴的时候弹错了,有个人上来要赶我走,我不小心被推一把,头撞在了钢琴上,是路总出来制止了那个人,把我送去了医院,你看,这里还有一道疤。”
他指着额头,有一处小小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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