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标记,之恒,求你了……求你给我标记。”

        黎乐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跪在床前,腰肢微微晃着,手指发麻,发情期的折磨让他彻底陷入最原始的渴望,他什么都不用管,只想要沉沦于此时、此地、此刻。

        唐至撩起他的发尾,后颈光滑细腻,腺体旁没有任何咬痕,这证实了唐至的猜测,路之恒没有标记他。

        没有标记,那这几年他的发情期又是怎么过的?只靠抑制剂和毅力挺过去吗?

        那该有多疼啊。他甚至不敢去想。

        黎乐仍在苦苦哀求,他似乎已经到了最难以自持的边缘,他扭着屁股小声啜泣着。

        唐至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他静静听着黎乐口中仍念着路之恒的名字,痛苦地闭上眼睛。

        “小乐,你就这么爱他吗?”

        他万万没想到从前那般在钢琴前闪闪发光的骄傲的人,一个在他面前恣意嚣张的人,如今居然在路之恒面前这般卑微……

        衬衫早已被汗水打湿,黎乐强压着低.吟,喉咙却像吞了刀片一般哽得生疼,发出隐忍呜咽的声音。他的发丝凌乱,虚虚地贴着前额,睫毛上挂满了泪珠,泪水顺着发梢滴到了床单上,留下一大片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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