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陶然起床的时候,发现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床单上还有一点余温,应该刚起不久。
陶然起床洗漱,出了房间后,看到祁予霄正慵懒悠闲地挨在沙发上,手里端了杯咖啡。
陶然脚步顿在原地,远远地看向他。
祁予霄今天有些不一样,向来穿衣打扮休闲的他,今天罕见地穿上了黑色西装。
西服布料光泽柔亮,质感高级,一看就价格不菲,每处都完全贴合他身材,将青年的身形轮廓修饰得挺阔有型,他头发似乎抹了发胶,将刘海全部捎上去,中间垂下几小绺碎发,锐利深邃的眉眼完全暴露出来,显得整个人气质更加沉冷锋利。
无声地角落里,陶然的脸不知不觉红了起来,心脏急促跳动。
祁予霄喝咖啡的动作一顿,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陶然身上,“醒了?”
陶然:“……”
陶然神色呆滞地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察觉到不对劲,祁予霄立即将咖啡置到茶几,起身长腿迈开,几步就走到了陶然的身前,手掌碰了碰陶然的额头,并没有发现温度烫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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