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脑袋昏沉地躺在熟悉的宽敞卧床上,感觉有只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抓。
祁予霄将被子掀开一点,倾身躺到陶然身边,将他搂进怀里。
几天没有亲密接触,陶然本能地滋生出无数思念,他无比依赖地将烫热的脸颊在祁予霄胸膛蹭了蹭。
陶然吐息滚烫,嗓音沙哑黏糊地叫他,“祁予霄……”
祁予霄抬手轻柔地替陶然整理额前凌乱的碎发,漫不经心,“嗯?”
陶然浓密的睫毛蔫巴巴地垂下,“发烧好难受。”
祁予霄:“吃了退烧药,很快就能好了。”
每次生病,陶然的自厌情绪都达到顶峰,变得无比敏感脆弱,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察觉到祁予霄声音变得不一样了。
比平时多一份沉冷。
祁予霄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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