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霄甘之如至,恨不得将他含在嘴里,用唇舌仔仔细细地伺候着。
……
两人情到浓时,结合得天衣无缝,一旦开始,便食髓知味。
像两根冒着火星子的引燃线凑在一起,火势变得更大,一路从卧床到落地窗,沙发,浴室……房间的各个角落。
第三天下午。
运动量完全超标,又结束了一次,陶然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他懒倦地趴在祁予霄的身上,眼睛红红的,脸颊还残存着刚刚受不住哭时流下的泪痕。
明明是正过年,但两人连大门都没迈出过一步。
饭也没再做过,都是祁予霄叫人特地做好送过来的。
只是好像有一件事好像被忽略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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