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霄唇角散开笑意,他弯下腰,手臂拖住陶然的臀部,把人抱起来,转身往卧室的方向走。
坐到床边时,祁予霄凑到陶然的耳边问,“我们不是说好了,一切要以你舒服的来吗?”
陶然:“……”
“我、我其实……”沉默了好半晌,陶然垂着脑袋,微长的头发跟着下垂,露出泛着绯红的柔嫩耳尖。他扭捏地抓着祁予霄的腰间的睡袍带子,闷闷地解释,“也没有那么不舒服。”
只要不是把嘴皮子都亲烂的程度,陶然还是很喜欢和祁予霄进行这些亲密的接触的。
但以陶然这么容易羞耻的性格,肯定不好意思说出来。
“哦。”祁予霄瞬间明白了,他瞳仁漆黑深静,带着灼热的温度,“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还可以亲你是吗?”
陶然脸颊滚烫,声音细如蚊蝇,“嗯。”
生怕对方得寸进尺,陶然片刻后又急忙补充,“但也不多次。”
凡事多应该有个度,谈恋爱才能舒心美好。
盯着柔顺黑发间露出的那嫩红的耳尖,祁予霄眸底翻涌着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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