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已经近一个月了,陶然忽的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在祁予霄怀里抬起脑袋,“祁予霄,你这段时间还失眠吗?”

        祁予霄如实回答:“刚分开的那段时间没有再失眠,但随着分开的日子变长后,会偶尔焦躁失眠,但频率不高。”

        之前他随意的猜测可能误打误撞地猜对了。

        日日夜夜地汲取陶然身上的香味之后,他睡眠障碍确实好了很多,虽然和陶然分开后失眠的症状还会回来,但这并不是先前单纯病理性的原因,祁予霄推测这大部分原因应该是和陶然的分离焦虑。

        总之,他现在能恢复成这样已经是非常好的状态了。

        陶然开心地眉眼弯弯,脸颊边也露出了一个浅浅的梨涡,“那太好了,不过不知道能不能痊愈。”

        祁予霄盯着他的脸,喉结稍稍滚动,没忍住用指腹揉了下陶然那颗梨涡,“不痊愈也没事。”

        陶然一愣,没听明白他的意思,“痊愈不应该更好吗?”

        祁予霄瞳仁漆黑,“我们不会分开,不是吗?”

        没想到祁予霄是想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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