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了把脸,坚强道:“无碍,一些乐于助人而落下的伤罢了。”

        祁予霄看向徐嘉礼,表情寡淡,问,“你是陶然的同学?”

        徐嘉礼恍惚了一下,他在想祁予霄怎么认识陶然?

        但没一会儿他就想了起来,祁予霄和陶然好像是室友。

        “对,我和他一块来这边打工的。”徐嘉礼问,“你们是来这边玩的吗?”

        “嗯对。”祁予霄说,“挺晚的了,我送你们回学校吧。”

        “真的?”徐嘉礼有些受宠若惊,“这、这会不会不太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车就在路边,他就是专程来接陶然的。”江照在旁边出声道。

        接着江照随口一问:“哦对了同学,你和陶然在哪个酒吧打工啊,刚刚问了陶然他一直不说。”

        “我们在……”徐嘉礼刚要脱口而出,大脑一个闪光,他猛然一惊,囫囵吞下了“江南情”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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