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予霄给陶然套上了外套,又叫服务员结账之后,才一半抱一半搂地将陶然扶出了店门。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这家店门口没有停车位,祁予霄把车停到了附近一百米远的地下停车场处,离开饭店之后两人还得走一段距离的路。

        祁予霄揽着陶然不紧不慢地走,谁知路程才到一半,天空传来一声巨响,滂沱大雨紧随落下。

        冬天的雨下得又猛又急,冰冷地砸在人的脸上,和冰渣子没什么区别。

        陶然的脸很快被雨滴打得又疼又痒,他吃痛地皱起了眉,迷迷糊糊地出声,“不要打我,我、我很乖的。”

        祁予霄忍笑看着他的反应,他将陶然后面的羽绒服帽子拉起扣到他的脑袋上,“我们快走。”

        但这趟雨下得很急,刺骨的寒风裹挟着豆大的雨滴密集地砸落到人身上,两人来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已经十分狼狈了。

        将陶然安置到副驾驶上,打开暖气后,祁予霄帮他将羽绒服外套给脱下来。

        好在这外套是防水的,陶然除了毛衣的领口处,其他地方都没有被淋湿。

        反观祁予霄自己,他漆黑的头发被淋成一绺一绺,看着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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