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照着祁予霄给的照片很快找到了相应地点,远远一看,便能瞅见祁予霄站在他经常开的那辆黑车车门前。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那件陶然觉得穿在自己身上能拖地的外套,祁予霄穿上竟然还能露出一大截小腿。

        青年侧脸线条走势凌厉利落,身上的气质沉稳冷冽,几乎融入寒冬之中,让人不由联让人联想到孤立于高山的雪松树。

        陶然心尖微微一动,快步走了过去。

        “祁予霄。”

        祁予霄闻声转过头,目光落到陶然的身上。

        陶然今天穿了一件亮度很高的白色羽绒服,明明是很容易显黑的颜色但他穿着反而衬得小脸肌肤更加雪白细腻。陶然笑眼弯弯地站在祁予霄身前,脸颊挤出了那颗浅浅的梨涡。

        两人对视好一会儿,祁予霄的目光沉如实质,陶然感觉被他看得脸有些痒痒的。

        祁予霄从他的脸蛋上移到了旁边被冷空气冻红的耳朵,不自觉地蹙起眉心。

        他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握拳捏住陶然晶莹透红的耳廓,指腹轻轻地揉了揉,他问,“耳朵这么冷,怎么不戴个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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