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一,江暮晨的拆线时间到。
庄白薇陪她去医院拆了线,伤口恢复得不错,只要再好好休养,正常复健,不要过度使用,便不会对以后造成影响。
只不过这段时间还是不能碰水
白薇,离开诊室,江暮晨垂着眉眼,对不起,还得麻烦你
尽管现在是冬天,她鲜少出门,但半个月的时间,再怎么忍也洗了五回头发,每天还都要麻烦庄白薇帮她包保鲜膜。
她本以为拆了线就结束了,没想到还要再继续持续一段时间。
身边人轻轻横来一眼,开玩笑道:我以为这个半个月我们已经建立了夯实的革命友谊呢,还跟我说这些?
庄白薇生了一双桃花眼,瞥过来的模样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暧昧。
江暮晨忍不住抿了唇,眼皮轻颤却没有垂下,而是望着她,浅浅一笑:我错了,谢谢你。
闻言,庄白薇失笑,笑得明媚又开怀,江暮晨不明所以,微微睁了眼,然后也跟着她一起笑了起来。
为什么笑得这样无法自拔,庄白薇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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