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力量相撞所带来的疼痛感,远比镇魂钉带来的痛苦要强烈得多。

        酋龙的五官都在渗血,苏妙默默看着,最后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疼吗?这是你应得的。”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云遮一身白衣不染尘埃,撞进她的视线里。

        在她的眼里,云遮就该一直是那般模样,白衣胜雪,青丝如瀑,怜悯世人。

        可云遮死的时候,一身白衣被血染得通红,全身都是伤,那张好看的脸还生了妖纹,是她从未见过的狼狈。

        这一切,都是因为面前这只龙。

        苏妙擦了擦眼泪,抬脚踩住酋龙的手掌,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碾碎:“我们凡人,讲究在人死后七天为其守灵,你也要为他守七天的灵才行。”

        五脏六腑都被镇魂钉捅了个稀巴烂,不停往外冒着血。酋龙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呜咽。

        时间缓缓流逝,之前那些被酋龙扇晕的除妖师醒了,隔得远远的瞧见苏妙和酋龙,只觉得恐惧。

        酋龙都能让他们差点儿饮恨西北,苏妙能摁着酋龙打,岂不是随手一挥,便能让他们当场暴毙?

        他们想跑,可是身上的骨头断了大半,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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