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把恋爱选我我超甜七个字焊在脑门上。
可池彦只是勾着唇,随即说出事实:“蚊子不咬我,是因为我涂过药。”
苏妙:“……”
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她缩缩脑袋,迈开步伐,决定将这件事翻篇。
所幸池彦并没有笑话他,两人坐上了前往乡下的火车,一路上相对无言。
坐完火车,又要坐大巴。坐完大巴,还要坐一辆途经村子的面包车。
折腾到傍晚,两个人终于来到老房子。
周围全是楼房,只有这儿是单层,生了草的瓦片房顶,长着青苔的砖头墙面,显得又矮又破又旧。
门上挂着锁,但苏妙的钥匙早就丢了。她用脚一踹,生锈的锁就掉了下去,大门顿时为她敞开。
奶奶去世时,苏妙还在市里打工,所以葬礼是周围的村民负责操办的。
他们出了钱,便把这家里的东西搬走作为补偿,所以屋子里空空荡荡的,一眼望过去连个凳子都没有。
苏妙掂了掂手里的钞票,说道:“你这些钱够买很多的家具了,如果实在没地方去,就暂时住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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