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草丛中响起阵阵虫鸣声,掩盖了其他的动静。又很快,所有的声音都消散在冰冷的夜风里。
更深露重,屋外的橘子树上缀满了白霜,时不时有几辆小车经过,车轮声越行越远,只留下一串长长的车尾气。
第二天,苏妙是一瘸一拐地逃出村子的。
她扶着腰,忍着痛,一步一个脚印。眼尾红红的,弱小的身影好似随时都能被风吹跑。
池彦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悠闲道:“快点,再晚一些你就赶不上回家的车了。”
不帮忙就算了,还在后面叽叽歪歪。苏妙满是怨念地回过头去,撇了撇嘴:“你也不知道背我一下。”
“你都说了我有心脏病,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能做剧烈运动。”池彦挑起眉梢:“你让我背你,难道不是在虐待病人么?”
瞧这理直气壮的样子,就跟昨晚把苏妙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哼。”
苏妙发出一声冷哼,不情不愿地回过头。池彦却走到了她的前面,蹲下去,把宽阔的后背留给她:“行行行,我背你。”
语气像哄小孩似的,带着两分愉悦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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