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把头埋到膝盖上,院子外的侍女还在叽叽喳喳,他被吵得有些烦了,走过去一脚把门踹得关上。

        ——

        不知道睡了多久,苏妙听见敲门的声音:“小姐,药已经熬好了。”

        她迷茫地睁开眼睛,揉了揉乱得堪比鸡窝似的头发,打了个呵欠:“进来吧。”

        不顾自己的形象,她赤着脚下床,从祁渊手中接过药。

        乌漆嘛黑的颜色,闻起来还有一股怪异的糊味,品相实在是不大好。

        苏妙砸吧砸吧嘴,将药倒了一半到茶碗里,递给祁渊,颇有一股要跟他喝完毒药去殉情的架势。

        “小姐……”祁渊也知道自己熬的药不太好喝:“我身体不虚的。”

        “虚不虚我说了算。”苏妙摆摆手:“你赶紧喝,喝完了我再喝。”

        可祁渊却从她的话里品出另一层意思:“小姐,我没在毒里下药……不对,药里下毒。”

        “我没说你下毒了呀,我只是想让你先尝尝味道。”苏妙眨巴眨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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