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离开时,他摔倒在地的姿势宛若那一抹雪花。
她笑了笑,纤纤玉指一晃,落在前头的冰封王座上,“其实她才是那个王座上的人。”
不料夏侯暄拿着一车车的宝物去馥虚灵镜求娶她。
丝竹声未曾停歇,高台上跳舞的舞姬已经换了一批。
她回转眸光,余韵的玉撵却已消失在街角。
古战场上零落的风雪中,掀起帘幔从帐中走出的神君,白衣墨发,肱骨捅进他的腹中,赤金色的血瞬间染红白衣。
遗音诧异,“古战场的怨气可以生出我,为什么不能生出我姐姐呢?”
在遗音看来,这桩交易已经完成了。两人今后就应该毫无交集。
坐在二楼茶馆的她静静饮尽杯中的冷茶。一身红衣胜血却掩不住与生俱来的冰冷。
余韵说:“阿音你要抱抱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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