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叟摆摆手,说:“那都是传言,不作准的。”
临渊笑了笑,“我倒是无所谓。”他一向对除了她以外的事情没有兴趣。
叶映寒叫住了她,“其实我与宇文昱之前不存在相欠,但是京中的流言确实因我而起,姑娘去将军夫人坟前告知时,能否帮我带上一句抱歉。”
那人一脸不信的模样,“那叶映寒都有身孕了,她夫君又死了,说不是宇文将军的谁信啊?”
茶肆老板是个年约六十的老叟,说他在将军府门前开茶肆已经开了五十年了,什么都知道。
“对,我的双生姐姐。”
桂花在茶水中沉浮,香气四溢。
“哦?”拿着酒盏的手一顿,“你们没告诉他,他的夫人在馥虚灵镜么?”
不过她想知道的话,他也可以去打听打听。
遗音没有用在茶肆用的借口,直接开门见山。
遗音摇头拒绝,“我这段时日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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