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回了军营之后,很快靠自己一步步往上爬,成了大将军。
大约,老天也在怜惜我夫君。叶家失势,叶小姐的丈夫病逝,她婆家说她克夫把她赶了出来。
他母亲便说他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之前与叶家的婚事也不作数了,让他娶我为妻。
“拜一个愿想罢了。”
落阶问她:“你还记得薄月吗?”
结果薄月只是摇了摇头,苦涩地笑了笑,“来不及了,叶小姐快要临盆了,如果我不死,他的孩子出生就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殿外风雪交加,薄月从积雪中深一脚浅一脚慢慢走来,坐在了遗音幻化出来的石桌上。
不久后,因他饱读诗书,身手很好,得一个镖局相邀,不用再去码头做苦力了。
粗糙的手拿起盛着温酒的冰盏,饮了一口又继续道:“流放路上真的太苦了,他家很多人都受不住生病去世。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身上的银钱不多,只能顾着他母亲。幸好,到云山镇时,他母亲熬下来了。
遗音把腿从流觞曲水中收回,赤脚站在她面前。
“但是,他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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