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一动,木门应声关上。
临渊自己伸手解开了玄衣,落阶的目光落在他血肉模糊的背上,宽肩窄腰,背肌线条流畅,情动时摸上去滚烫。
“哦,是这样吗?”云知反应过来,她云瑶族血脉的躯体已经死了,现在是复活后的身躯。
“我只是想,”大手落在她的腰间,轻轻一扯腰结散开,“这么深刻的痛,是另一种感受。”
……
云歇没有说话,笑了笑端过血水便悄声退了出去。
鲛绡擦拭干净伤口,云歇拿过药膏正要涂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落阶伸手接过了药膏。
“不是,”云知无语,“落阶叫你看着不是这样看着的。”
云知眼疾手快地握着她想收回的手腕仔细瞧了瞧,“这是法器所伤。”
“疼?”
她问落阶,“你男人的伤很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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