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笑了笑,上前跪在榻上,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把脸轻轻靠在他的肩上,轻声道:“尊上后悔么?”
是赌局的开始,也是她求饶一夜的开端。
她微凉的手掌落在他紧绷的胸膛,沿着腹线一路往下。他闷哼一声。
“后悔与我打一架。”
落阶轻轻笑着,抚摸着尾巴的柔软绒毛,落在临渊眼里,这手跟抚摸在他身上毫无区别。
落阶伸手握住悬吊在檐廊上的金色链子,沿着链子抚摸落在他的手上,被临渊一手反握。
眼前的昙花的白色花瓣合上,花蕾垂下,只开了两个时辰的白昙花。与早逝的云瑶族一样,何尝不是宿命呢?
酒壶见底,昙花观赏完,落阶说带临渊去看看其他灵草。
临渊侧头,吻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轻轻一吮便是一道红痕,像冬日大雪枝头的红梅,绝艳璀璨。
他的剑术在落阶之上,如无意外这场赌局他必赢,他根本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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